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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如火如荼、日也操暗也操只為了個莫名其妙的系所評鑑的時候,老闆的兒子也帶著他的朋友軍團佔領實驗室電腦,進行他們的線上戰爭。
老實說我非常不喜歡他們,非常討厭他們在看到遊戲時那種貪婪的目光、那種不停試探、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態度。有人會說他們只是孩子,既是不懂得分辨也不懂得隱藏。我知道因為自己的嚴守「規則」,公平與坦蕩於我來說何其重要,這種嚴謹讓我在可能觸界的時候特別謹慎小心,也因此他們窺探「別人的電腦」時所顯現的慾望,在我眼裡就變的更加醜惡,幾乎到達憤怒的程度,即便我如此清楚自己要負責的既不是電腦理的資料,更不是這些孩子的教養與未來,直接的說,就算爛光了也不甘我的事,但是違反自己價值觀的東西出現在視野裡的時候,就像是一顆揉不出來的沙粒一樣。礙事、厭煩,但同時又抗拒自己的憤怒。
於是乎就在這種不停審問自己但又忍不住要厭惡他們的狀態下,度過了幾個下午。昨天晚上將其中一台電腦的登入密碼偷偷改掉,中午老闆的兒子苦惱的問我為什麼密碼無效。「姊姊也不知道耶。」我自若的說,悠哉的將老闆和他兒子的午餐放在桌上,然而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為止,就只有我進出過這裡。微弱的罪惡感讓我微微勾起嘴角,繼續思考是不是要連另外一部電腦也一起鎖起來,但那就得跟另外一種東西奮戰了,例如說老闆那張可憐又無辜的臉和我廉價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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