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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男友對政論節目的興趣,不知不覺我對逐漸白熱化的台北市市長選舉也饒有興趣的研究起來,並且去BBC中文網看了這次最為出名的三位候選人:柯文哲、連勝文、和馮光遠的答題影片來看。下面這些評論僅是基於我短淺的社會經驗和不成熟的個人觀點,也許某些訊息並不完全正確,甚或是根據我對該候選人的直覺與印象所做的論述。說穿了就只是有些東西不寫出來有點睡不著,所以歡迎指正但是謝絕筆戰。

首先談談連勝文。這個好人家孩子這次出來選舉真是一腳踩進了爛泥:進退兩難。前有酸民虎視眈眈,後有不知道是來助選還是扯後腿的一拖拉庫幕僚、長輩等等不及備載,他被K的滿頭包,只差沒喊「我是連勝文錯了嗎?」坦白說因為我不是把不到美女主播的魯蛇,對於住在帝寶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只能說,老兄,你真的要認命。這個社會因為政府的無能(其中也來自百姓的無知)而日益扭曲,讓年輕一代對未來失去信心,因此對於你這種「舊時代的典範」產生了排斥感。你在無意之間處處表現出一種「何不食肉糜」的天真,你知道有多少人大學一畢業身上就背負著學貸的債務?有多少人朝九晚九,但是卻要不吃不喝十五年才有可能買得起房子?這都還只是經濟能力「中等」的困境,更下層的生活呢?你感受過真正的「窮困」嗎?你那短暫的working stay,對你四十幾年來優渥的生命經驗,又能夠產生多少影響?我不知道是因為他一直在優渥的宮殿裡,所以對於外面的生老病死無所感知,或者他天生就不是一個成佛的料。生為連勝文並沒有錯,錯在想要為別人解決問題,卻從來沒有stand in other’s shoes

連勝文的天真與無知幾乎成了他的致命傷,卻不是我真正無法喜歡他的原因。不論是連勝文或他的太太蔡依珊,其實都不是令人厭惡的人,情緒穩定、和善有禮,在言談之間表露出一種溫暖而信仰堅定的態度。真正令人厭惡的,是他以連勝文的身分競選,卻沒有以連勝文的身分投入。就算他是真的有心、有使命感為社會服務,卻不明白真正能夠說服別人的就是誠實的自己。所以他任由別人把他弄成一個空降部隊、任由幕僚在外面講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任由自己的長輩口沒遮攔,然後才以一種可憐兮兮的姿態出現,說一些「那跟我無關」,「爸爸忍辱負重很辛苦」的無聊藉口。老兄,這是你的選舉,我要選你當市長,不是要選你的幕僚當市長,也不是要選你的太太或爸爸來當市長。身為競選主幹卻任由其他人擺佈,我能夠看見的是,不管你的專業如何,你的人格都不夠成熟。這樣的人即便主政,也遲早會成為權力鬥爭者的魁儡,又或者,只要能夠繼續高枕無憂的生活,即便讓你當一個架空市長也開心?這也難怪曾有精神科醫生評論連是一個「頭好壯壯」的「中二生」。他是一個好孩子,但也就只是一個好孩子。聽話、溫順、有禮,同時也沒有主見、不了解自己的想法感受,不具備為自己負責的能力。

這場選戰裡,我只看到被塑造成「好青年」的連勝文,以影子一般的「形象」去博取大家的同情。我相信他的槍傷是真的,我相信他們兩夫妻鶼鰈情深是真的,但是我看不見這個人真正的意願、觀點、以及他任何「成為自己」的努力。但是如果,如果「連勝文」這個人對於社會的關懷與熱情是「真實」且「發自內心」的,那我相信他的上帝一定會推他一把,我並不想讓他這次當選市長,但是我期待他在落選之後繼續投入政治工作,從基層開始看看圍牆外的生老病死,擺脫那些想要借用他的「身分」獲得利益的人、從「連公子」的蛹當中掙脫出來,成為真正的自己。那麼他的家世、人脈、與專業,都將會是他變得更加優秀的利器。

柯文哲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很聰明,是典型的台灣優等知識分子,即便已經一把年紀,從醫生轉換到政治跑道時仍然以驚人的速度像海綿一樣吸收、學習。他在某些專訪中可以很清楚的提出數據,例如台北有多少房子,要到達有多少百分比才能夠影響到房價,所以根據理論值要蓋多少公共住宅,台北有多少公頃的空地等等等,就好像所有醫學院訓練出來的醫生一樣,有沒有博學不知道,但是一定強記。他是一個外科醫師,是葉克膜之父、建立過器官捐贈登錄系統,還當過急診室主任,口頭禪大概就是「因為我是一個外科醫生」這是一個優秀而典型的科學人才,邏輯強、廢話少、以務實為主。雖然馮光遠曾經質疑他一直生活在醫院裡過著醫院家裡兩點一線的生活,對社會認識不夠,但我倒是認為,如果他把同樣的方式運用的市政上,那很難說就會比有經驗的政客做的差。

考上醫學院的人有幾種,天生很聰明的、非常努力用功的、以及既聰明又努力用功的。很不幸他們大部分都是第三種。醫學系的人,讀書的勁頭真的不一般,他們要背的東西多如繁星,要學的東西更是令人歎為觀止。我曾經旁聽過一個醫生講課,先不說他講的部份我實在聽不懂,他沒講而要自己讀的部份根本經常遠遠超過他上課可以講的量。醫學系的人的讀書量對這個不愛閱讀的台灣社會來說,根本不是驚人可以形容的。而稍微了解醫院文化的人也都知道,能夠當上管理職諸如主任這種位置的醫生,他們的醫術不見得是第一,但是玩政治遊戲絕對很優秀。凡有人就有江湖、凡有人就有政治,要在一群平均智商一百三、一百四以上的醫生當中成為主任,其中的權術遊戲也不見得就比在平均智商一百的一般人中當總統容易。所以其實我擔心的不是柯文哲不適合從政,我擔心的是他的大砲個性能夠捧他上天,也可以將他摔落泥地。他對自己的聰明很有信心,自負而強勢,但是進入政壇的經驗不足,每一次對手拋出來的話題總是很快就給予犀利的回應,在我的眼裡看來,其實稍微有點沉不住氣(不過這種情形到了後來確實有逐漸改善,足見他本人與幕僚都有好好學習)。很多醫生都很聰明,要講出尖銳刺耳甚至挖苦的話那根本是簡單到像吃飯一樣。但是很多時候真正能夠解決問題的並不只是「辯倒對方」,而是真正的採取行動。就像我當然可以嘲笑露鳥的變態「那裏很小」,但是如果他憤而拿刀傷害我,我也不一定就打的過他。

P是很多網路鄉民心中的「神人」,但還不是一個真正成熟的政治家。在我的感覺裡,他還有一些不夠沉穩,偶爾意氣用事的習慣或者話語,也許都可能為他或者他的支持者帶來影響或傷害。他的政治風格強調「高度」,但反過來說就是「離人民的視線比較遠」。就像他說他像是「哥倫布航向未知的世界」,選擇他也確實是一個有風險而獲利未知的投資。我期許他能夠在從政的路上更加成熟、圓融而不失去那些「不能交換」的核心價值。

我對馮光遠認識的很少,開始知道他參選是因為臉書上一些藝文界的學長姊對他表示支持的態度。他是一個記者、作家、社運人士,有豐富的社會觀察以及社運經歷。認真說來,跟一直住在宮殿裡的連、或者一直埋首醫院的柯比起來,馮可以說是最為貼近人民的候選人。在BBC的訪問裡,我非常欣賞他講話條理分明而清晰的態度,就好像聽蔣勳講紅樓夢、講詩詞一樣,有種可以引人入勝的魅力。他也有豐富的國際經驗,歐美國家的政策等等信手拈來,言談之間表露出深厚的人文素養。雖然因為我對政府運作的不了解,使我無法評斷他的政策是不是很切合實際,但他提出的許多政策,例如以租代建的社會住宅、公民投票自治條例、消警組工會等等,都是非常貼近百姓生活、重視公平正義等價值觀的提案。

他的政策看的越多,我不禁對於自己的這票更加猶豫。我不禁想,這個人不正是我們所憧憬的理想社會的市長嗎?但是這樣一個只以「政策」取勝而沒有任何「光環」或「話題性」的人,卻註定只能在這次的選舉中成為一個「倡議者」。以參與社會運動、與弱勢族群的接觸,以及自身的人文訓練為基礎,他提出一個理想的都市理念,而台北人,或者說台灣人,卻還無法學會欣賞。這不只是因為我們的社會人文素養不足,更反映了大部分台灣人生活在自己的「小確幸」裡,對於社會問題的漠不關心。我想著,我的這一票如果投給柯的話,難道不是因為不希望連當選,只好「含淚」犧牲馮了嗎?柯文哲曾經說過,什麼樣的人民就會選出什麼樣的市長。在我發覺到台北人身為台灣最進步、最國際化、人文資源最豐富的城市的人民,卻還是習慣在選舉的時候隨著各種口水戰起舞,缺乏獨自思考的能力;雖然沒有了「藍綠對立」,卻還是自己創造了「藍白對立」的時候,不禁覺得那個「含淚」背後的意涵,並不只是因為「不想讓誰當選而犧牲誰」這種簡單的理由。那個「含淚」的淚,包含著體認到台北人還未成熟、還沒有資格獲得「理想城市」的遺憾,是體認到自己與台北的共業還未結束的悲哀。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選舉,或者關心自己生活的土地,而這次我不禁想,如果未來的台北市長終究是一個災難,那我也只能承認並且接受這個被我「顯化」的真實(因為那也是我繼續改變的起點)。但是即便如此,我仍然不對未來感到悲觀。近年來的幾場社會運動讓我感覺到台灣的人們似乎逐漸開始有所覺醒,開始感受到自己與這塊土地的連結並且學習接納他人。如果有越來越多人願意關心社會、願意善待他人、善待土地,而不再「窮的只剩下錢」的話,那麼台灣還是有前景可言的。加油吧,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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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4 Thu 2012 11:37
  • 記憶

最近突然覺得很多事情都是會重複被發掘的。縱使只是些平凡無奇的小事,但是一旦意識到了,相較之下之前那個沒有意識的狀態就顯得格外鮮明。

有時候打破那個無意識狀態的只是一個意外,一個平時不會遇到的狀況,或者突然發生的不便。比如說有一次去陽明參加seminar的時候,因為不想待在圖書館裡就在捷運站附近找了間連鎖咖啡店小坐。在碩班畢業之後,就很少這樣無所事事的坐在咖啡店裡了,一方面是因為遠離台北的桃園郊區,說實在的一家像樣的咖啡店都沒有; 另一方面是畢業之後決定繼續學術工作,不知不覺的就逐漸融入了那種馬不停蹄的工作氛圍,連休假窮極無聊的時候,都還是習慣拿起paper來讀,早就已經忘記過去閒坐在咖啡店裡東想西想的閒情了。但總之那樣一個偶然,我坐在面向大街的吧台椅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東張西望之時,卻無意瞥見身旁鏡牆裡倒映自己的影子。很久沒有這樣看過自己,我仔細的端詳了鏡中的人影,稍微有點發胖的身材、看起來不像應有年紀的稚氣,然後是一瞬之間,那張臉不自覺出現的表情:高高挑起的眉、筆直而清亮的眼神、和沒有一絲笑意、毅然緊閉的雙唇。

那是一張很倔強的臉,用一種安靜的神情不停地表達出「我不會輕易屈服」的訊息。「原來我是這樣子的嗎?」雖然並沒有想像過自己平時會擺出什麼表情,卻還是對自己的這一面感到驚訝,而這樣的驚訝一部分是來自於自己似乎一直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我忽然有點明白母親面對我的心情,她總是一臉無奈的知道我並沒有接受她的說教或提議,在什麼也沒說之前就知道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意志和想要做的事情,我想她一定是無數次、無數次的在和我對談時,看到了這樣的我的表情。而我卻一直不知道那個抗拒,其實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顯現在我臉上。

又或者昨日,向來替大家服務、騎車出去買便當的學弟,因為一些小誤解所以沒有替我買午餐。在承認冰箱裡的緊急存糧並沒有辦法讓我撐到傍晚回家之後,我抓著一大把十元銅板走出系館去買東西吃。夏日到來前,梅雨最後的奮力一搏之後,空氣被洗的異常乾淨,甚至在下午時間偷偷地透露出一絲陽光來。一對鷺鷥鳥飛過空中,巨大的黑色影子從建築外牆快速的掠過,圍牆旁邊的稻田和屋頂上架著小耳朵的科學大樓,自然和科技以一種幾乎沒有隔閡的方式交織在一起。我不禁抬起頭看了一下這條每天都走的路,陽光照得樹上綠葉和大片草地都翠綠到異常刺眼,發出金光,在午後溫暖的空氣中輕輕搖曳。竟然覺得陌生起來。

多美的一個地方。那種既陌生又感動的心情就好像第一次走過這裡,但又突然想起當初決定留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小地方,除了老師和系所條件之外,就是因為這些。可以盡情的感受到樹木、草地,晨間和傍晚的陽光,感覺到自己跟地球的同步率。這些東西並不陌生,只是被忘記了而已。就像是失去的記憶一瞬間又全部回流一樣,我有點迷惘的緊緊攢著手裡的銅板向前走著,然後突然想起過世的外公總是在媽媽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小條用紙包好的十元銅板塞進我手裡給我做零用錢。記憶再次被比對,每次打開那小小的紙卷,銅板整齊的排列、散開在手裡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外公已經過世好多年了,但是我卻在想起他的那短短幾分鐘裡,幾乎落下淚來。

然後是這兩日頻繁的地震。每次來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上下震動,就好像某種宣告,讓我體內的記憶甦醒。每一次我都會幾近無法克制的逃離室內,一瞬間腦中只迴響著要把門打開的念頭。然而一旦離開了室內,就剩下絕望。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沒有什麼安全的地方,我只能靠著牆等待結束。一次、兩次、三次。一次又一次將內心的恐懼翻起,與其說是對於死亡的恐懼,不如說是意識到死亡如此接近的恐懼,面對著斷垣殘壁、廢墟、失去親人與歸所、「再也回不去了」的恐懼,困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思念著所愛的人默默死去的恐懼。我一直是與災難無緣的人,卻似乎接收到了這些恐懼,九二一地震的時候、九一一空難的時候、甚至在我無法追溯的前世裡。

或許身為一個以認知神經科學為主業的人,說這樣的話很失職。但我有時候不禁覺得,或許我們的腦並不是一個記憶體,而是一個訊息處理器。記憶存在在身體裡、儲存在你身邊的每件東西裡,儲存在空氣裡,儲存在整個存在裡。每一個分子都儲存著你的記憶,每一個人都有你的記憶。感官只是接收器,而大腦只是處理器,將訊息處理之後從存在中提取出記憶,然後轉換、解釋,讓經驗再度進入意識裡。所以表面上看起來似乎「發掘」,但事實上卻只是「記起」,因為他們一直都在那裡,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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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一些因緣際會,走了一趟學校教職員瑜伽社課。老師是一個很親切的中年太太,但是上完了一個小時的「錄音帶暖身操」之後,我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放錄音帶做暖身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進行的過程中,老師並沒有謹慎的確認學生的動作是否正確、是否太勉強、是否有可能受傷,甚至有錄音帶一個口令,滿屋子的人動作不一,老師卻在一旁跟別人講話的情況。真正的瑜伽是一種流傳很久的修行,不僅僅是體位法,呼吸、專注、乃至於心識的修煉,都可以成為其中一個部分。我並不要求一個老師能夠有這麼深入的修為,但是至少了解瑜伽動作的風險、應有的原則,並且盡可能的指導學生做正確的動作、保護學生不因為瑜伽而受傷,我覺得是一個瑜伽老師基本應有的態度。

大四的時候開始接觸瑜伽,一開始在住家附近的瑜伽教室,利用空堂的白天時間上課。在下午一兩點的空檔來上瑜伽課的,多半也就是附近的婆婆媽媽。老師也是一個嬌小的中年婦女。我只能說婆婆媽媽都是很厲害的,好像光憑著生孩子的狠勁,就可以把自己練的超級柔軟、超級有力氣。每次當我酸痛的半死的時候,婆婆媽媽們還是非常有活力的在一旁一邊拉筋一邊討論自家的孩子怎樣、之前的上課怎樣、老師的教法怎樣。簡而言之,說到練瑜伽,我最害怕的莫過於「柔軟的太太」了,簡直比鋼煉裡面全世界最強的家庭主婦還可怕啊!

研究所之後陸陸續續有接觸到在學校開課的老師,其中一個年輕的女老師,她的課很輕鬆,運動量不大,動作也不太難,放的音樂都很好聽。但是她教我最重要的事情,是任何動作,都不可以為了達到目的而去彎折脊椎,每一個動作都有他要去運動的特定位置,我們總是看到書上、電視上的人折過來折過去,就也想那樣做,但經常都只是在凹自己的脊椎骨好讓自己去「碰到」目標的點而已,卻沒有真正伸展到需要的地方,久而久之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造成傷害。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身體必須是有知覺的」。我們經常以為自己控制了自己的身體、肌肉,但事實上我們的活動都是「沒有知覺的」。在上課的時候,要學習和身體連結,不只是手、軀幹,就連腳掌,都不可以因為放鬆坐著、躺著而隨意的倒下,從腳掌到腳趾,都必須是有感覺的。

後來一起練瑜伽的研究所同學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情報,帶著我跑去景美的一個瑜伽教室上課。老師是從小就練瑜伽的年輕男人,似乎是把自己的練習時間開放,變成教大家一起練習的課程。練習的地方就是老師家裡,有時候會放一些不知名的、像是印度音樂的唱片,但是卻讓人非常平靜。老師的教法也很簡單,靜坐冥想、呼吸伸展、拜日式暖身,然後一系列的站姿、坐姿、躺姿,在全身的肌肉都已經伸展開來的最後,才做困難的犛式或輪式,最後以冥想加上癱屍式做大休息結尾。每一個動作都會仔細的講解示範一次,提醒容易受傷的地方,才會讓大家進行。做動作的時候要練習專注自己的呼吸和身體的感覺,讓意識和身體合在一起,每一個動作至少都停留幾分鐘才繼續進行。那真的非常痛苦,肌肉的力量無法支撐的感覺,硬撐之後酸痛的感覺,拉到很少伸展的肌肉的感覺,那一個半小時多半就是在「痛、痛、痛」的感覺裡度過。練習的教室非常小,晚了就沒位子,沒有冷暖氣,不管天冷天熱就得那樣練習。但有趣的是,在那裡學習的日子裡,我似乎從來沒有在意過教室的冷熱,因為不管多冷多熱,一旦練習開始,當我開始跟著老師的口令呼吸伸展,投入每一個痛苦但又專注的當下,那個會抱怨冷抱怨熱的「我」就會消失,一片空白,然後一個半小時之後,我會從睡的迷迷糊糊的大休息中醒來,背著我的東西,兩腿發軟但是全身舒爽的離開。不只是身體,連靈魂也得到休息。

瑜伽對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經驗,帶領我探究內在的鑰匙。在學習瑜伽的過程當中,我才開始學習與身體連結,開始意識到那個「沒有我」的經驗。那些空白的一個半小時,成為我追尋內心寧靜的起始,成為我接觸內在經驗的啟蒙。所以真的很抱歉啊,柔軟的中年太太,一旦經驗了瑜伽裡真正有趣的部分,像是國民健康操的東西就實在沒有辦法吸引我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有人知道中壢哪裡有好的瑜伽老師的話,也請通知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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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7 Wed 2011 12:52
  • 日記

毫無邏輯的自言自語,請無視。

最近偶然的有一種「不認識自己」的感覺。在某些時刻,感到悲傷而胸悶、感到害怕而僵硬的時候,那個感受的人彷彿不是自己。在某些時刻,當腦中計畫著接下來就會這樣、接下來要做那個的時候,那個想像中「將要發生、變成」的人,彷彿不是自己。在某個時刻,當看著對方的臉,感覺各種思緒像河水一樣的流過身邊的時候,那些思緒也彷彿不是自己。我覺得很困惑,覺得自己的一部分失去了根,但是又對於沒有感覺過的東西很好奇,想要多了解一點。我想這種感覺必定是受到了這一段時間以來吸收的概念的影響,但是了解這些事情對於感受到這個部分似乎又沒有直接的幫助。頭腦上的了解似乎沒有辦法造成這種分離的感受,但是分離的感受又似乎確實能夠因為頭腦的了解,在嘗試抑制自己去做任何事情以逃離的條件下,才能夠被感覺到。非常非常微小的、模糊的、無法判斷、也無法複製的,一種自己原來不是自己的感覺。

但是撇開這些不談,有些事情確實想要重新被整理。就像每過一陣子房間就會需要大整頓一樣,當事情漸漸走樣、開始在原本的東西上面附加一些沒有意義的裝飾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很多垃圾堆疊在胸口的感覺。這些東西是真正有重量的,當堆疊過多的時候,就會壓彎你的背脊、讓你的心跳變得沈重。雖然在過去這麼習於背負,但是一旦曾經看見過,就無法退回無眀。當自己的一怒一喜開始建築在某些外在的事物上的時候,那個心情不斷被牽扯的過程似乎就是一種依賴的的警訊。

可是這好困難,他說。就算知道了我要怎麼收回來才好?我就是想要這個,我就是想要那個,尤其是當他突然從我的「幻想清單」裡蹦到現實來,變成有可能可以得到的東西的時候,我又怎麼能不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是因為你再一次相信了「如果我得到它,我才會快樂」的幻覺。想一想,當他一直在你的幻想清單裡的時候,你就不曾快樂過嗎?

當你為了對方的態度而擔心害怕的時候,想一想,如果這一切都即將要消失,在你面對死亡的時候,你真的在意他喜不喜歡你?愛不愛你嗎?

......

我再回去想一想好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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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記錄曼陀羅課的人。感謝文字與語言,他們是人類思考的藝術。

最近去上了曼陀羅課,接受到來自很多人的祝福,我不得不一再的感謝和祝福他們,尤其是當某些瞬間,他們都好像是我內在某些部分的反射、如此貼近我、甚至擊中我的時候。我在他們的愉悅當中了解自己的接受、在他們的沈重之中看見自己的抗拒。但是在一次次的溝通之中,即便如此喜愛文字的我,也不禁有種感傷,當語言的精準也無法瞄準經驗,當訊息的傳遞也終究要被重複「加密-解碼」時,語言好像即將是一種被陳列在博物館櫥窗當中的古董,偉大、美麗、令人懷念、但是似乎無法適用。也因為這樣,這勢必是一篇起自於一種叫做曼陀羅課的事件,但引發的卻全然與事件無關、甚至可以說從頭到尾只跟我自己有關係的,一篇語焉不詳的文章。

最近遇到一些朋友,一些認識了很久卻其實一直不那麼熟稔的朋友,意外的就近來接觸的一些事情摸個邊的談談。當我認識最久、少數可以稱得上是「神交」的某個朋友在信裡提到電影Inception的概念的時候,我卻驚訝於自己突然覺得無力了。那個類似某種天性,習於向人傳遞自己獲取的訊息的部份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消失了。這導致了我破天荒的(或者因為忙著跑實驗)把信一拖再拖,卻一點也不知道該從何回起。

對不起,親愛的朋友,但是那一瞬間,我腦子裡只出現兩隻分別住在同一條河兩側的猴子,努力的告訴對方自己樹下的河水有多好喝。我們某種程度的都不了解對方、也某種程度的都認為對方不了解自己,但是我們確實正喝著同一條河流的水,無所謂高下、無所謂深淺。這是為什麼我想要終止這個話題,因為在我能夠變得更清晰之前,這都會是一個奇妙但是永遠無法切中核心的對話。I apologize for this funny thing, since it's I who started it. 我同時也為自己的驕傲與從中衍生出來的無謂正義感道歉,我想它是這個可笑話題開始的原因之一。

而即便走筆至此,我仍然感到以上的一切文字本身的荒謬性,我原本預計寫一篇不知目的為何的文章,然後他變成一篇讓我遺棄語言及文字遊戲的宣言,不論我描述什麼,它都有可能在不經意的時候變成自誇、自憐、兩者都是、或兩者皆否。但是有基於之後不論是申請面試或者寫計畫討錢,我都得某種程度的使用這個把戲,我祈禱自己能夠自由自在而適度的表達自己,好好使用這個人類智性發展的成果而不被控制,是說我最近堵塞和爆衝的次數好像有點偏離平均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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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6 Wed 2011 13:15
  • 印記

手腕上一直有一個玉鐲子,是祖母留下來,由母親為我帶上的。所以雖然從母親那裏來,對我來說卻是代表著某種祖母的東西。

對祖母的記憶有點零散,除了小時候總是把我們幾個小鬼抓去用熱水洗的熱呼呼、亮晶晶之外,大概就是逼我們去睡午覺的時候,他卻一個人在客廳看「玫瑰人生」的片段。長大之後明顯的感覺到父母跟祖母之間有些疏離,所以一直到祖母的阿茲海默症出現之前,關係都是非常淡薄的。所以我對祖母的記憶,有一部分來自父母的轉述。對於父母而言,祖母是一個不斷的對所愛的人付出、渴求、而終究被拋棄的人。這個女人的愛情使代表著一種不健全、而且終究失敗的模式。

在我第一次的親密關係以對方出軌為結局的時候,我的母親憂愁的對我說:我好擔心你會變得跟你奶奶一樣。從此以後,他成為我的魔咒。

聽起來或許很荒謬,但是當我說出「我終其一生,在親密關係中只是尋求不要被甩」的時候,那個擔憂是如此真實。我一面愛著,一面傷害自己。愛著別人並且為別人付出的同時,深信自己就會變成愛的奴隸、卑下而低賤,所以我一面愛著別人,一面恨著自己,然後,就逐漸連自己對別人的愛都開始有著不信任。而別人的愛在我的眼中,則成為美麗的毒藥,美麗但不真誠。「愛情都是現實的,無法根著於你,當他有一天找到更想要的人、當你有一天不符合他想要的樣子,他就會離你而去」。這是一個幻覺,但同時也是一個真實。他的真實在於愛確實有可能會消逝,而他的幻象則在於,當愛你的人真的來到你面前時,你會因此而恐懼讓愛真正的進入你。

我逐漸理解到這是一個來自家族的印記。祖母的愛情模式過於傾斜,造成家族中其他人的陰影,想要被愛而無法獲得的陰影讓他們用一種不平衡的態度看待這個女人和愛情關係,並且將這樣的價值觀傳播到子女身上。母親是一個堅強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充滿恐懼的人。在他年幼時家族中複雜的婚姻關係讓他不再信任男性,「男性都是花心的、浮誇的、被美色所引誘的(就像我的父親一樣)」這是我從母親身上獲得的訊息。基於恐懼與憤怒,她選擇了一個愛她比較多、甚至在她的觀念中過於怯懦、無法有所作為的男人作為伴侶,以保障自己不需要面對這些事情。

在這些事情逐漸被揭露出來的時候,每當我試圖聲明「沒有人愛我」時,都會感覺到這些覆蓋其上的信念像是一個沈重的蓋子,蓋住了底下的真相。它同時製造了一個邊界,就像過去人類所相信的「平板地球」的邊陲,即將落下而下面儘是虛無的感受。而我逐漸了解到「這不是真的」。每次當我去踩踏那個信念的蓋子,它發出的空洞的聲音讓我知道那底下還有別的世界,一個當別人愛我的時候,愛可以不伴隨著恐懼流進來的世界,一個當我走到邊陲的時候,就會看到愛的路仍然繼續延續下去的地方。

我不會砸毀我的手鐲、也不會責備我的母親、祖母、或任何人。我只是想要丟棄這個印記,讓來自家族的哀傷可以結束。我既不是我母親、也不是我的祖母,我想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超越恐懼愛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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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陀羅課上被火車輾過(笑)。

我感謝在那裡的所有人,曾經被我可怕的情緒所震動而幾乎落淚的人、願意擁抱我的人、讓我感到微妙的熟悉的人(那個交錯的視線讓我不禁想:等等是有同步率嗎?)。言語很難到達,但是我知道那裏有一種氣味,催促我原諒自己。坦白說我被勒得很緊,如果不打開自己不行,如果不原諒自己不行,不變成一個怎樣怎樣的狀態,那我就不行。然後我的內在某些東西被鬆動,像是出了閘的洪水,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像澳洲的洪患一樣,我幾乎泡在水裡,三天兩頭都因為前一天裡莫名的哭泣而帶著紅腫的眼睛上班。

然後我開啟一個循環,哭泣、試圖靜心、快樂、哭泣...基本上沒有什麼成功,一直就是這樣,尤其當情人節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一度很短暫的整個被捲到裡面去,非常熟悉的不安焦慮恐懼和我可憐的戲劇化又紛紛回來了。「不要拋棄我。」它說,而我仍然在那個哭泣跟靜心之中擺盪。我感覺不到前進,感覺不到問題解決、感覺不到情緒被宣洩、感覺依舊離他很遙遠,那個為了愛戀的人而做的一切的厭惡感很深,深到我覺得為了愛情留下、為了愛情學靜心、為了愛情去上課的自己簡直是世界上最卑賤、最低下的人。

睡覺之前絕望的做了七次的祈禱。親吻著地板的感覺喚起我對愛的記憶,我想起我這樣親吻著每一個我所愛的人,我想起每一次被丟棄的時候內心殘留的已經失去溫度的記憶。「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淚流滿面的親吻著房間地上的巧拼,有如它就是我每一段逝去的愛情。然後我深沈的睡著,沈入一個沒有夢的地方,把自己也拋到黑暗裡面去。

清晨很冷。依舊心神不寧的起床、神智不清的刷牙洗臉換衣服,今天唯一的行程是去台北跑實驗,而我放棄掙扎。我在內心對著他說話:放棄我吧。我終究無法是你的盟友,我永遠無法像你那樣進步、像你那樣無牽無掛,我只是一個凡人而已,為了博士學位委屈自己、為了生活東奔西忙、為了不要被所愛的人放棄而假裝自己可以追的上你。但我不是。或許我仍然會繼續我的內在之旅,但是或許我終究只能一個人搭乘區間車,自強號的火車票還是送你好了。

旅行繼續很好,不需要追趕別人的一個人的旅行或許更棒。我在寒風中走著,一面還在內心編織的一些「我最近在處理一些情緒問題但不會影響工作」之類的向看到我的眼睛的同事解釋的話。然後我偶然看見路旁盛開的櫻花樹。小朵的山櫻花不如粉色的吉野櫻來的繁盛,但是在清冷的早晨用一種充滿生命力的姿態迎接著我,它在跟我講話,我知道,而我落下淚來。「也許有一天,我的內在也可以像這樣,開出花來。」在走進辦公室前的十分鐘的路上,我感覺每一種東西與我對話,路旁的樹木、草地、乾涸的池塘裡漫步的小白鷺鷥,我很久很久都沒有感受到他們,而我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愛我的,都在跟我說,沒關係,就變成你自己,就這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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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支影片不禁在想,所以螞蟻有個體意識嘛?或者螞蟻就如同今日から魔王裡面的骷髏人一樣,大家共享一個群體意識?所以也許,那個意識的核心甚至不是來自女王蟻,而是一種漂浮在整個生命之間的共通意識。女王蟻如果消失了,他們是不是會再創造出一個女王蟻好提供生命的延續?如果生命其實共享意識的話,那麼其實任何一支螞蟻都沒有害怕死亡、貧窮、或者失落的問題,因為任何一個個體都僅是意識的一部分而已。


那人類呢?或許確實沒有什麼人是不可取代的。統治者死了、下台了,我們會生出新的統治者,就連「無可取代」的音樂家,如果世界上從來沒有披頭四,我們還是會選擇其他的東西來迷戀、並且為他冠上「無可取代」的標籤。或許,就連我們所愛、所恨的人,也僅是我們內在需求的投射。生活及各個挑戰是為了滿足變化的需求而生出來的遊戲,成功與失敗的僅僅是遊戲的關卡,所得與所失則是計分版上的得失分數。

這聽起來似乎是很可怕的虛無言論,好像要把一切都導向無意義。但其實並非如此。我們知道遊戲是虛構的,但是仍然可以沉迷其中並且感到快樂,唯一和生活不同之處在於,當我們離開遊戲時,我們就不會再被計分版上的分數所左右而產生各種恐懼不安,因為知道那無法傷害自己。但我們緊緊盯著人生的計分版,如履薄冰的害怕自己「搞砸了一切」。這個「一切」就真的是「一切」嘛?We need a question mark here.就有如某句不知從哪聽來的話,人生就有如把電視綁在你臉上,讓你在看電視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真的在恐怖片的場景裡躲避變態的追殺。

而且你還完全忘記你有遙控器,Shit.

那如果「這一切」並不是一切的話,真正的「一切」又在哪裡?我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我們生活在這裡,對於踏出「這一切」的認知,就僅有死亡。死了之後在哪裡?死,是不是一種「虛無」?就好像在哥倫布環繞世界之前,人類以為地球是水平的,到了世界的邊緣就會落入虛無當中。然而事實上,虛無僅是被創造用來代表那些我們無法理解的事物,因為看不到、摸不到、無法理解,所以我們給他一個黑暗的顏色,叫做虛無。那是我們主觀上的盲目,卻不表示那事物本身的不存在。

然而關於「這一切」以外的事情,我是無法給予答案的。雖然各種宗教試圖給予一個答案,從天堂地獄輪迴涅槃到回歸意識之中,希望用各種可能的方式向你描述「這一切」以外的事情,但是身為人類的我,使用著人類的頭腦產生出人類語言的我,基本上無法告訴你虛無中的是什麼。在他還是虛無的時候,那就是你無法理解的事情,而一旦當你理解了,當你內在黑暗不可見之處被照亮了,虛無也就隨之消失。當你真正體會到那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的時候,甚至或許會覺得他就跟你可以理解的「這一切」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無論是虛無或者死亡,都只是無法理解的事情,卻不是什麼令人害怕的事情。除此之外,不論是哪一種定論、哪一種揣測,都沒有其必要,所謂「起心動念」這句話之所以顯得沈重,是因為他真正的意義在於,你開啟了新的遊戲關卡、轉動了業力的轉輪。而那裏只有你創造的世界,並沒有真正照亮所不知處的真相。

 

後記:我的前額葉表示,這篇文章的後半段不是他生出來的,他只是負責排版跟校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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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morning I mentioned my leaving, I started to unerstand somethings about things between my parents and I. Like how I was controlled by my guilty toward their love, and the trading behavior between us.

They are so nice to you: helping you with every difficulty, taking you anywhere you want, giving you anything you need....when they are permitted. 'You are loved under permission' it says. Thus you feel so guilty when you are doing, or even just wanting something they didn't give a permission or agreement. They even don't have to say 'no.' They just keep silent, and that's enough to make you feel bad.

In my side, I learned to show my love via the way of obeying their rules and fufilling their wishes since it is almost impossible for them to tell their rules and wishes. And I did not know how to show how I feel to them. Therefore I learned that, to show my love, I become a smart and good child, I don't make trouble for them, I follow every rulse in school, I study hard to be a good girl, and good girl are always permitted and praised.

What I want is not the point, to fullfill what your beloved want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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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started reading materials about Osho, Reiki, and things like this, I found myself filled with  feeling of unsafety. I am working as a research assistant in the department of neuroscience in a university, and I planned to recieve my PhD degree and work as an scientist in the future. Knowledge and impulse of pursuing spirituality make me feel like I am throwing my original life away. What would I be if I change? Would I find life a fertile or a barren place if I change my way now?

I got quite confused. However, there is one thing I know. I love my work of scientific research just like I love a life nourished by spirituality. From some aspect I know that they do not actually conflict with each other. It's just that the world prefer to work in the scientific way rather than the spritual one. And I haven't learned how to get rid of this preference and live in my own way. I wish I can enjoy my scientist work, and in the mean time, live a spiritual life smoo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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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未知的事 就是一個平行世界

一個看不見的城市 就是一個並行的空間

我撫著牛皮紙的粗糙邊緣

「真的,能夠傳送到另一個世界的手中嗎?」

於是用雙手觸摸 用雙腳行走

我確認他們的存在

也創造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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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討厭下雨天,但是下雨天也是有不同分類的。我最討厭的是這種熱的要命、要下不下濕度又很高的日子。

搬到中壢來之後,因為冬天實在太潮溼了,無聊如我就很想知道「我覺得很潮溼」跟「我覺得很乾燥」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有濕度上的差異,東看西看終於買了一個帶濕度計的掛鐘回來,有段時間,早上起來就忙著抬頭確認今天需不需要開除濕機。事實證明(前提是如果那個濕度計是有用的話),「感覺很潮溼」跟「感覺很乾燥」之間的濕度確實有差異,大概...10個百分比...真正覺得「啊~要滴出水來了~」的時候,通常都是要破80%了;平常的日子大概都是70-75%左右,低於70指針向50貼近的時候就得來擦一下乳液了。這種濕度觀察總是讓我不禁很想知道,之前在Las Vegas那種狂擦乳液還渾身乾的發癢的狀況,到底相對濕度是多少。

後來大概是考慮買新的除濕機的時候,在批踢踢的家電版看來的知識,說當溫度越低的時候,空氣中的含水量就會下降,越高的時候,空氣中可以負載的水份就會越多。第一次注意到這件事情,是在今年忽冷忽熱的春天的某個夜裡。白天又熱又悶,到了傍晚因為變天的關係,劈哩啪啦的下了場大雨。我很興奮的看著濕度計的指針在幾個小時之內從80一路降到剩下60。即便外面的地板根本就還溼淋淋的,涼爽的空氣卻格外乾燥。不得不說,批踢踢上強者多,看批踢踢長知識...

不知不覺鬼扯一大堆。

總之這種要命的鬼天氣真的讓人很難好好休息。又濕又黏的,晚上開電扇會涼到塞鼻子、不開又睡到一身汗,真是這樣也不對那樣也不對,半夜一點多好不容易大雨傾盆而下、沒兩分鐘卻又嘎然而止的時候,差點在被窩裡罵出聲來:要下就下乾脆一點啊!下一下涼快點吧!這樣欲言又止的是哪裡來得大姑娘?

事實證明氣候影響心理狀態,若是加上前天晚上因為貪看卡通而太晚睡的話,那就更糟了。今天早上整個呈現Baccano宿醉(那我昨晚因為劇情而興奮的大喊就是發酒瘋囉?),東倒西歪的腦子裡全是Miria高八度的'すごいい~~' 喔不~Issac,我知道你也是個白痴,不過好歹也管管你老婆好嘛?(不過多半會被拒絕吧,他們兩個實在太歡樂了-->題外話,會在這種血腥又懸疑的故事裡寫進這種解high角色,成田良悟是個銀魂飯也不是很出人意外的事情)

所以快點出太陽吧,讓我把冬被晒蓬鬆了收起來、把衣服晒乾了好整理,貓咪也該理一理毛、出去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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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來寫網誌。趁今天來閒聊一下。

又是愚人節。隨著年紀漸漸增長,愚人節慣有的把戲似乎越來越平淡無奇了。一年又一年,我漸漸的不再被朋友耍、漸漸的不再因為各大BBS的進版畫面而不知所措,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是在愚人節的夜晚,想起霸王別姬中曼妙纖細的身影。愚人節,是張國榮的忌日。不知不覺中,總是會被提醒著紀念張國榮的日子。每一年的愚人節,都提醒著我時間過的有多快,張國榮又過世了幾年。

今天晚上,聽張國榮的歌。追、當愛已成往事、阿飛正傳、月亮代表我的心...不論幾個梅蘭芳,都沒有一個程蝶衣來的令我難忘。七年了,哥哥。

雖然其實,我最想獻給張國榮的歌是唐麥克林的Vicent,不過今天晚上卻是聽著這首歌的時候異常感動。以下附上歌詞。

歌名:我
作曲:張國榮,  編曲:趙增熹
監製:,  填詞:林夕
I am what I am 我是 我多麼特別的我
多慶幸 大地有不只一種足印
神造世人 種種色色都有他公允
我很慶幸 站在我屋頂快樂做人
拿著我心 告訴世界何謂勇敢

*我是什麼(我是奇蹟) 在十個當中只得一個
葡萄園裡 想起水仙子的讚歌
我是什麼(我是奇蹟) 是萬世沙礫當中一個
石頭大這麼多 我也會喜歡這個我

我很慶幸 萬物眾生中磊落做人
憑著信心 告訴世界何謂勇敢
Repeat*
感激天生這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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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dipole fitting, 什麼LPN, 什麼emotion regulation, 不論是多麼exciting又novel的結果,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一點魅力都沒有。

因為我在年末之前突然陷入倦怠期。

不!我一點也沒有期待聖誕節!跨年也只打算在家裡開心的滾來滾去跟看紅白,跟往常完全一樣......

好吧,除了我真的非常想出去玩之外,應該是完全一樣。(沒辦法,今年的聖誕願望可是跟阿銀約會呢...不去日本的話辦不到吧-->完全陷入說瘋話的狀態)

而且小玉真的要休學了。還滿沮喪的,但是我一定會說我沮喪的理由是本來就很單薄的實驗室人又變得更少、工作變得更多,而不會承認是因為失去了一個銀魂同好。不過更令人沮喪的是,以小玉的人生來說,我認為這也許是一個比較適合的選擇。不過半途落跑這種事情,對小玉本人來說應該有更多沮喪的成份在裡面吧。我想除了我跟小玉之外,老師應該也滿沮喪的,只是我不太想去揣測他的想法,光想到接下來的工作分配,就夠我多沮喪兩倍了...喔不,是一想到現在獨撐大局學弟再半年就要畢業去當兵、而我們卻一直聘不到合適的助理,如果又沒有新生進來的話,實驗室就剩下我了...

那不是不妙,而是超~~~級不妙啊...

「啊啊,明年真的沒問題嘛?」我在內心像漫畫人物一樣,拉扯著自己的頭髮、非常苦惱的哀號著。明年大年初一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保生大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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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英文

我真的英文沒有很好,看我的GRE成績就知道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幫咱家阿咩看完作業、幫我的政宗控學生改完作文,就有種我英文很好的錯覺。孩子,要加油啊~

之二 夜宴

我真的很討厭宮廷故事,雖然譚盾的那一段主題徹底煞到我,害我整天腦子裡都是那一段旋律。但是我真的討厭宮廷故事,我盡其所能的避開這一類小說或電影。那簡直就是一群人集結所有生物本能、貪念、和人類醜陋的一面,然後用最奢侈浪費又無意義的方式表現出來,製造出無與倫比的垃圾和屍體。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比那種東西更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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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回顧期。開始把就硬碟裡面一堆亂七八糟的音樂挖出來聽,然後赫然發現雖然過去覺得清楚,但事實上那種聽到音樂時的感受是無法在記憶中複製的。而且它們就像是嗅覺經驗,當別人問你,「下雨是什麼味道?」的時候,你想了半天卻還是只能說「下雨的味道」一樣無法形容,我甚至無法想起上一次聽到他們的感受,但這些樂句節拍與音高又確實的在每一個聆聽的瞬間帶來熟悉感。

然後在某一個層次上,我似乎開始藉著某個契機試圖回到對一些東西有感覺的時代。兩星期前被老同學邀去看了日本歌舞伎的講座。說起來是非常「豐富」的傳統藝術,不只有一個小型的樂團、有華美的衣著與道具,演變至今也配合著光線演出,和過去以為日本傳統藝術非常「意向」的形式大相庭逕。接著跟朋友去看了皮克斯在北美館的展覽,還一時手滑買了溫哥華室內合唱團的票。接下來希望在科博館年度特展結束之前可以去玩一次、想要看河瀨直美的片(啊我忘了影展快到了是嘛?)。雖然這麼說感覺很糟糕,但是「如果真的對什麼都沒感覺的話,我的靈魂會攔腰折斷啊~XDDD」而且說實在的,我最近無聊到有些想念那個對其他事情有感覺的自己。

睡眠的品質有待改善。前幾天在自家床上夢見蒟篛人,軟綿綿半透明的東西幻化成人影壓在我身上,恐懼襲來腎上腺素飆升,然後全身僵硬的在凌晨五點驚醒。「蒟篛鬼壓床」感覺上就好像被史萊姆打敗一樣,怎麼說都是不太愉快但是偏偏莫名有笑點的事情。其實多少被先前的一些事情所壓迫著。日前拒絕了一個工作地方的同事,雖然這件事已經好好的講開了,但顯然其中微妙的互動變化並不是妥善處理就能夠得到控制的。開始害怕對方持續的關心,並且開始討厭被注意;而在我的夢裡那人很生氣、很可怕,因為我不能夠依照他想要的那樣喜歡他。現實中的對方怎麼想我並不頂在意,但是我在意自己害怕對方的心情,可怕的不是被人喜歡,而是對方因為你的拒絕把愛變成恨。

「我們都只是對方人生的片段」只有我們自己能夠擁有跟自己相關的完整影片記錄。而這句話看起來就像一首歌的歌名一樣。我們接收到別人來的訊號,以為那就是全部,然後這一切在自己的舞台上掀起軒然大波、大演特演,殊不知在別人的舞台上正演著截然不同的戲、截然不同的劇本、導演、而我們,可能只是那一瞬間出來跑龍套的角色。所以反過來說,當我被莫名其妙的問了「要不要在一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只是覺得,也許你根本還搞不清楚這一切,搞不清楚你看到的我是什麼,搞不清楚在我的舞台上,你又是什麼。但我的戲又確實因為你的進入而被中斷,這讓我的導演乃至演員都很不滿。他們紛紛碎唸著不同的抱怨、走回先前的位置試圖喚回中斷之前的感覺,而我則疲於應付一個人在「刻意」很久之後表現出真實態度所帶來的、自己或對方的改變。

這個地方的生活很普通。很普通的忙碌很普通的無聊也很普通的不安全。在某一天晚上的對話裡面我跟母親聊到自己對研究所時代的想法。在離開那個地方一段時間之後,會發現過去一直在身邊的朋友其實超乎尋常的「安全」。他們不一定待你比其他人好、不一定照顧你比其他人多,但是他們很清楚,尤其是他們自己。而我為此感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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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的旅行~可能要泡水了。

最後我決定放棄香港行,因為發現自己策劃的日本自助旅行,可能比香港機加酒更划算。但是比起自己去,更想帶很久沒休假的老媽出去玩,偏偏老媽的工作場所一直處在人手不足,不可能排到連假的狀態。拜託你們快點請到新員工,讓我媽可以請假出去玩吧!!

在網路上看了鈴村さん挑戰從名古屋騎到大阪之後,不禁覺得,我好想去京都啊啊啊啊(吶喊)!!

最近講起話來有點沒頭沒腦、可愛到破表的鈴村さん好感度直逼エロYusa,雖然已經非~常有年紀了,但是可愛不減!一開口就令人非常開心,完全就是理想的年下類型!(所以Yusa其實是理想的年上類型?)不過顯然我對愛搞笑的關西人比較有親切感,雖然這些人的關西(京都)腔據說都是營業用騙人的,但是我還是私底下覺得那種軟綿綿的鼻音配上他們清澈好聽的嗓音,真是令人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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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哪裡感染了奇怪的氣場,以一種莫名要掉淚的氣勢衝了回家(啊,不過現在知道了)。雖然明天要上的東西只碰了一點點,上課的老師則是未曾謀面的(似乎是)大魔頭,我還是乾脆的放棄了晚餐和paper,早早搭上了離開學笑的車。一路上隔壁的阿伯閉上眼睛假寐,但是隨著客運一顛一顛的震動,兩手緊緊的拽著手提包,一個震動便引起一陣微弱的扭曲掙扎。「是不是很痛呢?」我看著他,一面在心裡演練如果他看起來很不對勁的話要不要叫司機直接開到台北長庚急診室。

晚上跟老媽一起看了由即便是2001年時都已經有些年紀了的豐川越司和中山美穗主演的Love Story。日劇雖然拍攝成本不高,但是很多表情真的要藉著演員的演技才能夠表現出來。豐川在這部戲裡的許多小動作,終於讓我理解到這一點。那種總是嘴上拼命把人趕走,眼裡卻閃爍著小狗般期待的光芒的表情;向沮喪的女主角走去的時候,抓耳撓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猶豫,以及滿心期待成為救急英雄,打電話時卻得到「現在轉入語音信箱」時,失望又混雜的不耐煩的翻白眼的瞬間。

過了時的卡通人物原本只是用來嘲笑男主角老土的諷刺,卻成為兩人之間共有的時代的暗號;愛哭的大雄和老是拿出法寶的小叮噹,被用來比喻對方是自己寫作靈感的言不及義的愛語;在毫無預期的瞬間講出了愛的告白了,卻又拼命的用「開玩笑的啦~」來掩飾,或者,在經歷過好多次有去無回的付出之後,在某個場合裡莫名其妙的和不討厭的對象似乎變成了一對的橋段。不禁暗暗感嘆自己老了,以前看不見的東西,現在都不受控制的紛紛跳出來(我說的不是阿飄啦~)。當我看著這些劇情又笑又嘆氣的時候,第一次覺得,日劇真的是一種既成人又細微的東西。

這一集的最後停在男主角欲充英雄卻被打槍,坐在客廳裡面無表情的失落的一景,讓我不禁有些為之心疼。唉呀,好吧,我承認這種脾氣古怪但是才華洋溢的男人確實是我的軟肋。總之,「如果可以讓你快樂就好了」,當一瞬間被類似母愛一般的情感充滿的時候,心中不禁出現了這種台詞。在言情小說裡我們說這是愛情。A如果愛著B,那A的人生最高目標就應該是讓B幸福,他應該心甘情願的做任何事讓B得到幸福,包括離開B(在某些情況下)。

但事實上,我真的能夠為任何人做任何事而讓他幸福嗎?我看著豐川越司憂鬱的側臉不禁這樣想。

或許不。也曾經有去無回地付出的自己,也曾經和不知為何在一起的人交往的自己,在每次分離之後一次又一次反省的自己,在某個瞬間理解到,其實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決定對方的幸福。因為除非允許自己感到幸福,否則沒有人能夠保證任何人的幸福。不論我為你做什麼,都無法保證讓你感到幸福,除非你覺得,當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幸福的。而我,無論你如何希望、如何調整、如何校正,終究都只能用我的方式來愛你。如果我調整、校正的更接近你的希望的時候,那是因為我愛你,而不是因為那會使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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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8 Fri 2009 13:15
  • 難睡

最近實在太熱了,冷氣太吵又讓我的鼻子過敏,但是打開窗子又太熱,晚上變得很難安眠。翻來覆去的時間拉長的時候,不禁會有點緊張,過去經常失眠的恐懼感一點一滴的回籠。

躺在床上的時候想要旅行的慾望在腦子裡轉了兩圈,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上一次分手的事情。雖然或許投注在不同關係裡的情感是不一樣的,但是偶爾還是會想起曾經擁有親密關係的感覺,會想起對方提出分手的時候,那種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被拉扯開的感覺,會想起最後一次的電話裡,自己抽抽噎噎了一陣,然後下定決心說好吧讓你走的心情。

我以為我把這些東西都留在舊金山機場的廁所裡了。原來並沒有。

他們只是休息一陣子,然後在某個夜裡又再度回籠,讓你明白一些事情。讓你明白為什麼可以靠著假面騎士度過情人節、讓你明白為什麼下定決心出國唸書、讓你明白為什麼一再拒絕所有可能的機會,讓你明白原來你不是不寂寞,也不是無法忘懷故人,只是那次看起來比過去更加成熟無害的分手,並沒有表面來的這麼不痛不癢。一次、然後兩次,他剝奪的不只是勇氣,還有信任。

「男人在關係裡最可怕的姿態,就是在最後關頭選擇犧牲你的自私」愛情的模樣凝固有如一頭猛獸,你對愛情的憧憬,已經跳過對熱戀的渴望,只是在尋找最終不被拋棄的保證。然而卻也明白這種東西就有如安全感一般,一開始便不存在,所以你選擇無視這一切。那不是悲傷也不是憤怒,而是以一種絕望的姿態冷冷的說:「如果你辦的到就來啊。」那是深山裡的魔女,城堡裡的冰雪女王。

會想起這種事情,顯然就是我又壓力大想出走了,就像是武俠小說裡不服解藥就得定期發作的病一樣。

「一個人離開了自己的國家,都是由於後面有一根針刺他。」不得不佩服fio的博學,雖然失戀讀書會是一本言情小說,但其中的引用和比喻,足以開列成長長的書單,作者不只文學造詣,連閱讀量也非常驚人。我總是向朋友說,我選擇成為腐女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所讀過的正常向言情小說,已經沒有人打動我了,而BL至少還有。雖然稱讚自己的同學或許有偏愛之嫌,但只要你知道在實驗室系列結束的時候,有多少讀者因為不捨與主角告別而哭泣,只要你讀過B董的時代錯誤、田終的金烏扇、lienQ的雙星、菜頭兒的江南小野花,就可以理解真正的講故事和僅止於挑起類似愛情的情慾有多大的距離。

啊不過,這篇文章的目的並不是要向大家宣傳BL作品。只是這兩天重讀失戀讀書會的時候看到這句話,正合著我旅行的慾望一起爆發。雖然或許我的心情和這句話的本意並不相同,但多少也能夠理解,有時候離開的慾望並不是來自於目的地的吸引力,而是來自於自己的所在的壓力。對我來說,接在這句話後面的,其實是「離開家就是為了要再次回來」。很多時候稍微的從原本的生活裡離開,與原本的生活之間拉開一段距離,就是紓解生活壓力的最佳良方。

啊,忘了說。今年我想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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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非常愉快啊。

閃光節一早就是每週最消耗腦力的lab meeting.根本就沒有人想的到七夕這種事。被戲稱為「一哥」的學弟憑著一篇modeling的報告把整個早上吃掉三分之二,我也很幸運的逃過一劫,沒有被抓到原本該念兩篇卻只有做出一篇來。 坦白說來到中央之後的meeting一直都很令人愉快。 雖然我總是為了還沒做完的powerpoint睡不好,而且還經常在討論的時候被老闆問倒,但相對於過去大家輕鬆聽輕鬆混的大型meeting,四、五個人圍著小方桌,絞盡腦汁的看著螢幕上的數據,以及和老師之間的討論(雖然經常都是老闆在教我)都令我覺得更加過癮。

傍晚之後拜託同事開車帶我去大賣場補貨,單身三枚(內含曠男一份)就在七夕的夜色裡浩浩蕩蕩的出發。曠男果真非常怨恨,嘴裡喃喃念著「今天是閃光節」的咒語,連看到騎著摩托車呼嘯而過的閃光都要拿起相機來揮舞一陣以示抗議,其他有如發酒瘋一般的對話更是多的不勝其數。(同學,就算不是閃光街,這街上本來就到處都是閃光啊~你的主觀偏誤也太嚴重了吧~)開車的同事則是一貫悠哉,對於閃光節不閃光節這等「俗事」視若浮雲(或者糞土會比較好?)。前陣子丟給他的卡通致使小野夏芽效應最近持續發酵中,顯然非常著迷於優雅的歐洲氣息。果然才二十出頭就遠離人群獨自在住處品嚐紅酒的人,脫離現實的程度不可小覷。

相較於反應迥異的兩位男士,我則發揮了一貫的眼殘精神。不要說閃光了,我這人走在路上連帥哥都看不到,要不是了解我的大神經,朋友姊妹們跟我一塊走在路上多半會以為自己有陰陽眼。雖然已經年屆三十,持續發胖的身材也一再對我的年齡拉警報,在閃光節的傍晚,我仍然滿腦子只傷腦筋沒有咖啡豆存貨,想著早上的「失戀讀書會」看到哪一段(小石到底是在把老闆押上床之前或之後才得到芳心的?)抉擇著回到住處之後要先看銀魂還是假面騎士(而且還是為了很エロ的Yusaさん),順便暗暗詛咒前兩天壓我公文還態度很差的公務人員,整個宅腐化的很嚴重。

結果一直到睡前都很甘心的在看很多破綻的卡面賴打(請自己去聽聽看日本人怎麼說,就知道我在講啥了),一直看到エロYusa(的聲音)出場還補了一集spcial talk(他是主持人真是太好了)才善罷甘休。卡面賴打果然是陪伴日本人長大的好物,變身前非常無用的主角、五顏六色的皮套怪物決鬥、玩具般的武器和必殺技,最後一定要加上主角雖然無用但是溫柔仁厚的心腸,活脫脫是所有典型日本卡通的(又一)代表。「失戀讀書會」裡老闆說的好,有些東西真的要趁小時候看,不然長大就看不下去了。在看這部經典特攝的時候,我不禁感受到一種熟悉卻無法進入的成人式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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